看着背對自己的時笙,冉子麒嘴角抽搐了一下,只能怪時運不佳。躺下安分的拉過被子睡覺。

起初,冉子麒很難入睡。又不敢亂動,就怕打擾了時笙休息。他也不知道默念了幾百句「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才消了谷欠火。

到了後半夜,好不容易睡着的冉子麒感覺到身旁的人不安分。翻來覆去,又似乎是夢魘一般,嘴裡還哼哼唧唧的。

睜開眼,借着微弱的小夜燈,他發現時笙額頭有冷汗,並沒有睡熟。伸手攬着她,湊到耳邊,輕輕地喊,「笙笙,笙笙?」

「嗯……」時笙迷迷糊糊之間醒來,嘴裡含糊不清地哼着,「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