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明明知道我沒說謊,你為何還要把我留在馬場。」

蔚然一回到丞相府,就來到了蔚康的書房,然後就是抱怨,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此事明明就是沈欣若那賤人的錯,就算鬧到皇帝那,他也有理,可爹為何卻妥協了沈欣若那賤人的建議。

「然兒,你還是太年輕,看是只看表面,今日沈欣若那個賤人,明顯是有備而來,既然是有備而來,又怎麼會留下證據給你,而你還看不清事實,非要一個勁得說是沈欣若那賤人給你下的毒,你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嘛。」

沒想到到了現在,然兒還看不清事實,竟還鬧到了他的書房。

「證據就算沒有,那我們也可自己製造,我就不信那女人能隻手遮天,還能逃過皇帝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