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淑琪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仍然裝出一副滿臉人畜無害的樣子:「你們少在這裡血口噴人,這樣栽贓陷害,沒有人會相信的。」

「你剛才去洗手間洗手的時候,我跟蹤你了。」葉霖玲一副,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樣子:「你什麼都很小心,唯獨你開水龍頭的時候,用的還是你剛才給孟雲華下毒的那隻手。」

葉淑琪雙手緊緊的拽住了衣角:「也許是我走了之後,你把那些毒藥抹上去來陷害我的。」

「那孟雲華身上的,你又怎麼解釋?她受傷第一個碰到她傷口的人,可是你。」葉霖玲犀利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看。

其實剛才她在來的路上就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