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沉……」秦兮聲音哽咽着把項鍊放在霍連沉的手中:「為什麼你心裡始終只有她?我為你做了這麼多,你就一點都看不到嗎?我不在乎你下半輩子能不能走路,我只在乎你是不是活着。洛安然說,她跟顧辰過着很好的生活,叫你不要去打擾他們的生活,你這樣又是何苦呢?」

「秦兮,我說過的話,不想再說第二次。」霍連沉黑了臉色,眼神冷淡:「我說過,我的心裡只有她一個人,你做了什麼,只是感動了你自己罷了,我並不在乎。至於我下半輩子怎麼樣,似乎你也無權去干預什麼,你在不在乎,從來都不在我的思考範圍之內。」

「連沉!你還是不懂嗎?她走了,她現在跟顧辰過着很好的生活!或者說,洛安然其實巴不得你早點死。」秦兮惡毒道,難道洛安然走了她都不能搶到霍連沉的心麼?

霍連沉不想再看秦兮一眼:「你可以走了,我不想再看見你。」

「連沉,你知不知道,即使你這輩子只能躺在床上,我也願意照顧你一輩子。」秦兮俯身床邊,拉住霍連沉的手,他的掌心冰涼,就像是他此刻冰涼的心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