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他徹底的明白了。

他所遭遇的一切,並不是從新加坡回來開始的。

而是在更早的時候,厲琛早在第一次同他見面的時候,就策劃好了這一切。

為的,就是讓他像今天這樣,跪在地上懇求他。

「當年的事情,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和我兒子沒有任何的關係。」林喜軍吸吸鼻子,哆嗦着手說,「只要您願意放我兒子一條生路的話,你隨時可以取我這條性命,為你母親報仇,我不會有絲毫的怨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