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封溫訣眉心的川字溝壑更深。是啊,他太過急躁了,百里政已是自身難保,又怎麼可能派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劫走莫晚呢。他冷靜了下來,剛要轉身離去卻被百里政攔下了。「你半世英明,卻被一個女子弄亂了陣腳,真是可惜。」

「你懂個屁!」封溫訣想也不想,滿腦子都是莫晚到底去了哪,想也不想的爆了句粗口,連百里政都聽樂了,他還是頭一次見如此不食人間煙火的一個人說粗口呢。

「……嗯,南國你再無仇家,興許那個封溫齊知道她的下落也說不一定。」人越是死到臨頭越是看得開,百里政身上的傷口有些麻木了,他甚至慢慢的挪到了小破桌子旁邊倒了一碗不知髒淨得水咕咚咕咚的喝了起來。

是啊,說不定封溫齊會知道。不過此時他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問百里政。「一線喉的飼主在哪?」封溫訣轉身踱步回來,他突然覺得現在百里政落魄的樣子順眼的多。

百里政又是一愣,呵呵一笑道:「呵呵,我還以為你活這麼久是已經找到她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