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您怎麼了?是做噩夢了嗎?」

白芷拿起帕子替她擦着額角的汗,莫晚呼呼的喘着粗氣,睜開眼睛看到白芷後才放下心來重新躺倒在床上想着那個奇怪的夢。

「我怎麼了?」

她只記得自己莫名其妙的沒了知覺,難道是她們還有另一手?

「大夫說您是沒休息好導致的,興許是您最近作息太規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