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淺緣看着他,好像根本不認識他的樣子,覃來生也笑了一聲:「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了,林淺緣,既然你給我戴了綠帽子,那我稍微報復一下,也不為過。而且,這些天我也想清楚了,你說的對,婚確實要離。等我玩夠了,覺得你受的痛苦抵得上我所遭受的屈辱了,我們就離婚,怎麼樣?」

他用詢問的語氣說着這句話,卻沒有期待林淺緣的回答,直接大步走了出去,也不理會坐在地上有些失魂落魄的林淺緣。

整整三天,林淺緣被關了一天書房,其餘的兩天都被關在臥室里。她的通訊工具已經全部都被沒收了,自己獨處一室而又沒有人說話的寂寞感,讓林淺緣本來就不愛說話的性子,也變得更加沉默寡言。

「太太,先生讓你出去吃飯。」

正在林淺緣發愣的時候,一個傭人大力地敲了敲門,眼睛裡的鄙夷顯而易見,本來這些人慣會見風使舵,覃來生對林淺緣的蔑視,更讓這些傭人們學會狐假虎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