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呀,不要再去想那些事情了,就當媽拜託你了好不好?」

看見兒子如此失魂落魄的模樣,何母心中就非常的心疼。

只可惜她這一份情緒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作用,因為何文德還是低着頭坐在那裡,仿佛已經與世隔絕,聽不到外面所說的任何話語。

何母心疼的不停的撫摸着何文德的後背,希望能夠讓他緩過勁兒來。

只可惜這動作持續了十來分鐘都沒有什麼反應,反倒是何母感覺自己的手快要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