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涼站在一邊並不說話,禍水東引一事她並不知道,所以她也從未想過唐策所說的那些話,是把凱琳娜的思緒帶到了其他地方。

她現在只知道面前的這個狼狽的女人,就是之前一而再再而三為難她的凱琳娜。

如果不是因為她命大,如果不是因為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被唐策接走,恐怕現在她根本沒有機會站在這裡看凱琳娜說這些話。

季涼感受到自己的呼吸,順便在心裡去嘲諷一下面前的這個敵人。

「你身邊的那個人為什麼不說話?難不成是個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