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坐在沙發上的目的就是為了等席也回來,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放他走。

「爸,還有什麼事兒嗎?」席也轉過身,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席淵看着他明顯疲憊不堪的表情,想要責備他,頓時這種心情便淡了下來。

不管怎麼樣,他也是自己唯一的兒子,即使走錯了路,也可以糾正下來。誰又能想到,從小便冷靜自持的兒子最後卻會為了一個女人,為了兒女情長而去以卵擊石呢?

在A市和牧晟斗,無異於以卵擊石,所有人都看得明白的事情,唯獨席也一個人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