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今天的事情還不算是過分嗎?

「她找我去房間只是跟我說一下我今天在宴會上的失禮而已,並沒有別的事情,你不要大題小做了。」

蕭允然好意的給牧晟順毛,安撫着他的情緒。

「真的嗎……」牧晟低下了頭,「只要你沒事就好。」

這件事情,他的確是很難說,一邊是母親,另一邊又是自己的愛人。如果因為她而去責怪牧母,肯定會引起她的情緒反彈,所以這個苦只能他們自己咽進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