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換了別人,現在必然被牧晟一把甩了出去,但偏偏是蕭允然,這個讓他沒轍的女人。

牧晟所有往上翻湧的脾氣都被她壓了下來。忍了忍,他還是放下了手。

這麼多年,他以為除了蕭允然之外,沒有人再能讓他動怒了,當初在競標會上席也如此刻意的侮辱,他都覺得無所謂,現在卻被席也的一句話,弄得差一點兒衝動。

不是因為他有多在意自己的尊嚴,而是因為他不容許任何人傷害和侮辱蕭允然。

席也無論說他什麼,別人都不敢議論,但是受傷的卻是那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