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寬按陳令儀的吩咐,先將宇文愷放到了矮几對面的軟榻上,醒酒。

之後,他則應邀坐到了陳令儀的對面,整個過程的一舉一動都是落落大方。

陳令儀卻因為心中,想要刺探別人秘密的想法,而有些焦躁並坐立不安,直到嚴寬坐到自己面前時,想着要如何開口時,這才算是調節平衡過來一些。

「對了,最近小豆丁,呃,劉恆他們練武,練的怎麼樣了?可有調皮搗蛋,不認真嗎?」

嚴寬聞言,立刻一板一眼的回答道:「這點郡主放心,恆少爺與他的侍童做事都是比着來,別說偷懶了,我都怕他們因為追求好的效果,而傷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