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令儀思路早已跑偏了十萬八千里的時候,宇文愷又用手指沾了沾茶水,在原來圖上利落的橫劃一筆,直接將整個地圖從中間一分為二。

宇文愷邊用小指在他身邊的,其中一個圓內輕輕一點,邊道:「這裡就是咱們所在的姑墨都城,鄴城。以這一線權作淮水,鄴城所在的這半邊可算作是姑墨的北方,你那邊的四州則是氣候變化不大的南方。」

說到這裡,宇文愷將腰間的佩劍解下後,邊遞給陳令儀邊接着道:「陳小姐且看看我這隨身的兵器與那張紙上記載的有何區別?」

伸手去接宇文愷隔着桌面,單手遞來的佩劍,陳令儀卻差點兒讓劍跌落桌面。

嘿,這劍是不是也太沉的了點兒?這還是木頭手柄和劍鞘的,要都是鐵質的還得多重?估計能趕上兩個啞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