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陳令儀坐定,宇文愷輕咳了一聲後,這才開口道:「咳,嗯,現階段只知道這些人武功不弱,不習慣鄴城這樣的北方天氣,且他們應是按照某人的指示暗中行動,目標不定。」

這回答讓陳令儀忍不住挑起了一邊眉頭,邊審視着宇文愷邊追問道:「目標不定?殿下是說他們之前的行動,並非是針對我?」

陳令儀的反應在宇文愷的意料之中,所以他只輕笑着安撫道:「陳小姐稍安勿躁,方懷遠應在之前也說過相似的話吧。所以,陳小姐覺得我們是在故意蒙蔽你些什麼,是麼?」

見宇文愷如此開門見山,陳令儀也不繞彎子,直爽的點頭道:「沒錯,我的確是這樣想的。當晚的情況,方公子應該和殿下說過了。要說那種集中又鍥而不捨的攻擊,只是隨機挑選攻擊對象,這很難令人信服吧?」

宇文愷並不否認,只是開口道:「陳小姐所言不錯,但方懷遠說的也並非全是託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