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言猶如小孩子爭寵一般在對姜文藝說,姜文藝是他的妻子,怎麼說親手做的東西也是只能給他的,怎麼能夠讓別人比他的待遇都好。

「怪不得那天吃飯的時候對於這個圍巾護的比什麼都親。」譚書墨嘲諷的說到。

這件事姜文藝是被蒙在鼓裡的,放下手裡的東西,「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現在是越來越糊塗了,姜文藝隱約能夠推測出來他們背着他見過面。

回憶里只有一次謝言晚上沒有回去吃飯,那也就是說是那次了,姜文藝開口道,「是不是你們還動手了?」那天她也回去的晚而且也喝了點兒酒,所以在看到謝言臉上的傷的時候並沒有給予及時的關心。

譚書墨一時竟然忘記臉上痕跡這回事,有些匆忙的問,「謝言竟然告訴你了,他還有沒有說我什麼?」譚書墨記得那天晚上丁淑儀給他打了個電話,而且他也是當着他們的面接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