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伯,其實這件事也沒什麼好說的,丁氏畢竟已經替咱們弄好了一半,咱們也不能就這樣平白無故的拿走沒有任何的表示不是?」現在的譚書墨當然不能實話實說了,不然整個公司非要鬧翻不可,而且更重要的是是會把姜文藝推到風口浪尖上。

「那也用不了這麼多啊,而且咱們的主動權完全可以壓低至少一半的錢啊!」譚書墨單憑這幾句話就想糊弄住這些人顯然是不可能的。

「徐伯伯,王叔叔,咱們和丁氏以前畢竟交好,現在咱們也不能落井下石,咱們既可以從他手裡輕鬆的接過項目,而且也可以在業界有一個好的名聲。」

譚書墨什麼時候在意過外人的看法,現在又怎麼會畏手畏腳的。如果不是這件事情,譚書墨一定會讓丁氏把這些年不該吃的全部都給我加倍吐出來。又哪裡有今日這麼通情達理了。

「書墨,你進入咱們這一行的時間也不短了,想必也清楚它的規矩。」他們當然不是那麼好糊弄的,王叔叔嚴厲的道,「從來沒有什麼情誼,在利益面前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敵人,利益才是最應該關注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