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書墨的話讓姜文藝剛剛稍有平復的內心瞬間波濤洶湧,讓她整個身體一僵,眼睛裡的彩色蕩然無存,沒有了一絲色彩。

酒精已經麻痹了神經,「丫頭,你聽我說,我剛剛那是……是……,總是不是心裡話,我是不想你難受。」意識到錯誤的譚書墨想要解釋可是已經遲了。

一盆冷水把姜文藝從手指到每一根頭髮絲都是冰涼的,她記住了也清楚了,都說酒後吐真言,這也許就是譚書墨藏在心底深處的話。

譚書墨完全不記得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其實他剛剛想說的是不想讓姜文藝難受。他不想給她壓力和負擔,但是沒有想到竟然會弄巧成拙,把事情越描越黑。

姜文藝閉上眼深呼一口氣,強忍着酸疼的鼻子眼睛裡的淚水就是不讓低落,「你去睡覺吧,時間也不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