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譚書墨一分委屈兩分可憐三分分哀怨四分分控訴的目光,姜文藝慫了。

她羞赫地紅了臉,歉疚道:「不好意思 ……」

本來她的主業務就是給譚書墨做飯,現在卻是連主業務都沒做好。

「不用道歉。」譚書墨揉揉她的頭,「現在可以跟我說,你怎麼了嗎?」

接連遭遇被非禮、被下藥這種糟心事,譚書墨還真擔心姜文藝會承受不住心理壓力,而且也因為自己內心的微妙變化,譚書墨對姜文藝的態度轉變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