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書墨仍然是什麼話都不說,只是自顧自脫掉身上的一切束縛,撲到床上。

他扯掉姜文藝身上礙事的浴袍,看着身下的女人,眼底一片幽深,直接傾身壓了上去。

沒有任何緩衝,而且這身體也才被摘不久,突然的動作使得姜文藝痛的身體蜷曲。

她知道譚書墨生氣了,這件事放到任何一個人身上都無法理智對待,所以她沒有反抗,也沒有痛呼,而是緊緊咬着下唇,承受着他的施暴。

譚書墨看着姜文藝,眼前浮現的卻是姜文藝被那幾個流氓堵在牆根,非禮她時的畫面,憤怒燃盡了他的理智,譚書墨的雙眼猩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