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後她很快就醒了過來。

睜眼是雪白的一片,以及一旁懸掛的點滴瓶。

「你這場戲倒是做的十足。」

穆燁紳冰冷的聲音傳來。他見到任晴溪醒了過來,心底某個地方好似鬆了一口氣。很快對任晴溪的厭惡又湧上了心頭。

「你說我是在做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