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稱完美的身體赤裸裸露在空氣里,一具曾經被傅瑾明驚嘆為藝術品的身體,如今被他隨意壓在身下狠狠玩弄褻瀆。

「穿好衣服,下午自己去公司。」

傅瑾明用一種玩味欣賞的目光打量一番她的身體,上挪到梁言臉頰時變成抹不開的厭惡。這個女人,長得這麼漂亮,心思居然如此惡毒。

被男人的目光盯得發怵,梁言扯過被子小心遮擋住自己身體,艱難吞咽下唾液,冒着被他再次凌虐的風險,開口求情:「我……沒了孩子,很疼。」

孩子,孩子,還是孩子。就因為一個孩子的問題,自己被迫娶了這個讓人厭惡的惡毒女人。她如願嫁給了自己仍不滿足,居然還陷害顧曼曼,讓他失去了自己和曼曼來之不易的孩子。「你還有臉提孩子?」看到她如此小心翼翼的神情,傅瑾明怒火中燒,揚起手掌就狠勁沖她精緻臉龐扇過去。

梁言想過無數次,如果有一天,傅瑾明的寬厚手掌能牽住她的手,溫和而寵溺,她該有多幸福。可如今這隻手掌攜風狠狠扇在自己臉龐,沒有憐愛,只是全全然然的憤怒。

「如果還想治你媽的病,兩點之前,讓我在公司見到你。「

「不然——,你知道會發生什麼。「

傅瑾明拎起搭在椅背的西裝外套,目不斜視面無表情,邁着沉穩步伐走出病房。

目光緊縮白慘慘的天花板,梁言渾身上下都是疼的,那種螞蟻啃食骨髓的痛苦,一點點滲透,一點點侵入。

紅腫的臉龐已經算不上什麼了,她只覺得心臟緊緊收縮抽搐,全身的疼痛已經分崩離析,只有心口如同萬箭穿過,卷攜鋪天蓋地的絕望,將她整個人徹底淹沒。

強撐着顫顫巍巍的身體,梁言在終於在規定時間趕到了傅氏公司的門口。

踩着黑色皮面高跟鞋,梁言的步伐有些不穩。自從進入這個明亮寬敞的公司大廳,她姣好的面容和身材,很容易的引起了公司職員的注意。

紛紛然有不少目光投落在她身上,審度、探尋或者玩味。垂下頭去快步走到前台,梁言纖長手指緊緊握住提包,小心開口詢問接待小姐:「請問——,我的工作是什麼?「

接待小姐輕蔑瞥一眼這個太過美艷的女人。以這種方式出現、連自己職位都不知道的女人,誰知道暗地裡和上司有什麼勾當。低下頭去不再看她,接待小姐愛理不理問道:「叫什麼名字。」

「梁言。」

猶豫再三還是啟唇報出名字,有些緊張闔上眼眸,她知道一旦別人聽到這個名字,接下來自己會面臨什麼。

果不其然,雖然當場聽到這個名字的人不算多,卻飛速在公司傳播開來。

一個陷害公司總裁心愛之人的女人,一個狐媚子,一個不要臉、恬不知恥的女人……承擔這些所有名號的梁言就這樣出現在大家面前,怎麼能不引起轟動。

「就知道耍手段糾纏總裁,也是真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