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囚牢之後，陳楚和尼娜將讓-托雷斯的屍體抬到了外面，準備跟其他屍體一起處理。

所謂人死如燈滅，哪怕生前犯有再大的罪行，一旦死了，屍體也不會被虐待。

這大約是古今中外人類在文明達到一定程度後的共通之處吧。

看到尼娜的臉上有掩飾不住的失落表情，陳楚心知她是因為一件到手的功勞飛走了而不舒服。

「你是不是覺得現在拿不回情報向組織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