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星決沒有憐惜,像是完成任務冷漠的解開何朧月的衣服。

沒有曖昧、沒有前戲,顧星決對她的占有是簡單粗暴的,完全是為了孩子。

躺在身下的何朧月有些恍惚,這不到12小時內,她就完成了從少女到女人的轉變。

同時還答應了初次見面的男人,要給他生個孩子。

人被錢逼瘋了,荒謬的事情也就變得合理化。

事後的顧星決換了乾淨的衣服,看到床單星點的殷紅有些詫異,「你,第一次?」

何朧月微微頷首,現在只能感覺到生澀的疼痛。

顧星決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這上面有十萬,算是額外給你的,用途自便。」

顧星決頭也不回的走了,何朧月穿上衣服拿起黑色手包準備去一趟醫院。

處在陌生的別墅里何朧月很拘謹,路過的傭人像是沒看見她存在,面無表情的與她擦肩而過。

找到廳堂正門的她走出別墅才覺得呼吸過來,偌大的庭院有悉心栽培的花樹和對稱式的噴泉。

一輛黑色的車停何朧月眼前,「何小姐,顧總讓我送你去醫院。」

何朧月禮貌表示謝意上車通往醫院,繳費和主治醫生溝通確定手術時間,做完這些事她才安下心。

去看了躺在病床上輸液的爸爸,給繼母萬如意拿了一萬塊生活費。

萬如意這才露出笑臉熱情相迎,「我就知道咱們朧月有本事,這錢我就先給小妍交學費,再給你爸爸買些營養品。」

言下之意,一萬塊可不經花。

何朧月沒有叫醒熟睡的爸爸,懶得敷衍萬如意徑直離開醫院。

司機帶着她返回顧家,顧星決安排了兩層獨立的閣樓給何朧月贊助,設施齊全還帶一個小花園。

唯一的要求是何朧月少出來走動,偶然見到其他人不要交流。

何朧月成了一隻自由受限的金絲雀,每周醫生會定時來檢查身體。

其他時間何朧月習慣了在房間裡打遊戲,有遊戲陪伴孤獨寂寞的她,就像媽媽改嫁後一樣。

顧星決隔三差五都會來這裡,時間很規律晚上十點到結束後就走,從來不留下過夜。

不要說曖昧和好感,他們之間連朋友間惺惺相惜的情分都算不上。

幸運的是悶了差不多兩個月,何朧月懷孕了。

只要平安剩下孩子,就可以重獲自由,離開沒有人情味的顧家。

何朧月的衣食住行都有專人負責,私人醫生由每周檢查一次,變成了24小時全程陪同。

看來顧星決非常重視孩子,他的女朋友應該是不能生。

何朧月可以感受到胎兒的變化,偶爾想到寶寶在健康的長大不經意間會勾起溫暖的微笑,內心也變得柔軟起來。

至於爸爸的手術,顧星決兌現了承諾請了最權威的專家主刀,手術很成功。

出院以後萬如意在身邊照顧着,何朧月肚子顯懷後就藉口工作忙不再回家,每個月定時打過去一萬塊,繼母還算是客氣。

只有爸爸會時不時打電話過來叮囑她別太拼命,有空多回家看看。

懷胎十月,一朝分娩。

伴隨着孩子的一聲啼哭,精疲力盡的何朧月暈了過去。

最後聽到耳邊的言語是,「龍鳳胎,平安健康。」

再次睜開眼房間裡只有她一個人,守床的傭人見她醒了張羅着去叫醫生。

房間門被推開一個面色蒼白、身材削瘦的女人走進來,她淡定自若的坐下徐徐開口,「你好,我是星決的女朋友林珊。」

這是何朧月第一次見到顧星決的女朋友。

當她看到林珊的臉,明白了為什麼被選中的會是自己。

何朧月從來沒想過,在這座城市會有一個女人的臉和自己有六七分相似。

這到底是宿命還是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