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你就莫要再給晩瑜說情了,她這一定是因着王嬤嬤的事情而懷恨在心,老夫人莫要被她一而再再而三的給欺騙了。」

顧柳章怎肯輕易的放過顧晚瑜,看着顧晚瑜更是痛心疾首,似乎是顧晚瑜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父親,您口口聲聲說是晩瑜的錯,可除了這個丫頭胡言亂語幾句和那不知道是誰了毒的飯菜之外,在沒有其他的證據,父親就認定了是晩瑜所為,父親可有想過晩瑜的感受?母親對晩瑜的好,晩瑜銘記於心,晩瑜怎麼可能恩將仇報。」

顧晚瑜倔強的看着顧柳章,似乎是不敢相信,父親居然就這麼急不可耐的要定了她的罪。

顧晚瑜不在乎顧柳章對她如何,因為早在這四年的時間裡,磨光了顧晚瑜對顧柳章所有的父女之情,可是顧晚瑜想不通的是,為何父親卻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她,即便是父親對她再不喜,無論怎樣忽略她,她都無所謂,可是讓顧晚瑜想不通的是,為何父親對待她就像是對待仇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