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風略過,顧晚瑜左腕的玉鐲再次恢復了往日的清涼,顧晚瑜也不在是往日清冷的模樣,看着眼前斜靠在榻上帶着面具的老人,一頭雪白的髮絲無風自動,露出真誠的笑容。

「師傅,您可算是回來啦,徒兒好想你。」

「呵,你可別嚇我,我可沒發現你有哪裡想我的。」

面具下的神情似是笑了一聲,又似是什麼都沒有,一聲輕嘆,讓顧晚瑜眼眶微紅,蒼白的手輕撫顧晚瑜已經包紮好的額頭。

「你這丫頭,難道都不知道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