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沫自知理虧,可是畢竟是他強占了自己,按理說應該是互不相欠才對。

「這次讓你來,是繼續給我看病,看好了,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看不好的話,我就告的你傾家蕩產,也保證不會再有任何一個醫院會招收你。」

面具男的聲音像一把匕首一樣插進蘇沫的心臟,這個夢魘好不容易快要淡化,沒想到他又出現了。

「你不是沒事了嗎,還看什麼?」蘇沫聲音很小,眼睛也不敢看向面具男。

好像這個男人特別怕讓別人知道他的身份,連變聲器都帶上了。

「我說沒好就沒好,怎麼你還不願意?」面具男加重了語氣。

蘇沫連連搖頭,心裡想着趕快把他的病治好,然後再也不踏入這裡。

幫助面具男脫掉褲子,那黑色的茂林中,蘇沫竟然臉又紅了,她看別的病人的時候都沒有這種感覺,為什麼看他會這麼不好意思。

經過簡單的檢查,蘇沫覺得他已經沒有任何的問題了。

「先生,炎症已經消了,您現在一切都正常了。」蘇沫將一次性手套摘下,準備起身收拾背包。

面具男坐在椅子上用手捏起了蘇沫的下巴,整張臉直接貼了上去。

蘇沫看着面具里的眼睛,心裡的恐慌再次襲來。

「蘇醫生,既然好了,是不是應該驗驗貨?只有這樣我才能知道是不是真的好了。」

面具男的嘴角露出一絲邪魅,蘇沫還未搞懂對方的話面具男就欺上身,將她壓倒在身下。

「先生,請您自重……上次是我給錯了藥,可這次您是清醒的……。」

蘇沫大力的反抗着,可是卻絲毫沒有起到作用,反而更加激起了面具男征服的欲望。

眼看他將再次得手,蘇沫一拳狠狠的打在面具男的肋下,疼痛讓面具男的手一松,讓蘇沫有機會逃過惡魔的懷抱。

跑得太快,腳沒站穩,一個失去平衡手臂碰觸到身後一個巨大的花瓶,就聽到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等她發現花瓶已經在地面上粉身碎骨。

面具男鼓掌起來,就像是蘇沫做出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一樣。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蘇沫知道一句對不起實在太輕,這個花瓶一看就是古董。

「說說吧,應該怎麼賠償我?」面具男笑着向她走了過來。

蘇沫差一點哭了出來,雖然不知道這個花瓶的底細,不過看它那麼大想來很值錢吧。

面具男走近蘇沫,伸手在一地碎片之中找到一本鑑定書,原本這個鑑定書就是放在花瓶中的。

拿在手中看了看:「這個花瓶可是我花大價錢拍賣來的,喏,這個是鑑定書。」

蘇沫的手微微顫抖着,那鑑定書上清晰地寫着,這個古董花瓶價值在八百萬左右。

看到這個數字的時候蘇沫感覺自己頭暈目眩,這讓她怎麼去還嘛。

「我……我……」

面具男收回鑑定書,卻一點不着急:「沒關係,我不需要一次性的還清,分期付款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