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

周邦彥的聲音很沉,也很好聽,但聽在大肚子的耳中並非如此,他知道自己不該回答周邦彥的問題,但還是下意識的說出了 自己的名字,

「威…威客。」

周邦彥點點頭,什麼也沒說,便拉着思渺向操場走去,威客呆呆的站在原地,冷汗早已密布全身,直到周邦彥和思渺徹底不見,他才從方才駭人的壓迫中回過神來,挺了挺肚子向操場走去。

常言道,勞動最光榮,思渺也一直很贊同這句話,但勞動改造就是另一回事了,男犯和女犯工作上不同的,思渺這些年雖不能說是養尊處優,但也沒幹過 什麼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