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她將一張大紅色的喜帖遞在顧傾城面前。

雖早知道他們會結婚,可看到那張婚帖,她心頭還是劇烈的顫了下,如同被人狠掐一樣,泛着清晰而細密的疼。

本以為她的心已經麻木了,但在這種情況下,她還是會心痛,會難受,會……不甘。

她愛了整個青春的男人,現在要娶別的女人了,她怎麼能甘心。

只是,不甘心又能怎樣,他不愛自己,兩人在一起,只剩下無盡的折磨與痛苦,倒不如一拍兩散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