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越辰他很可憐的,我也有勸過他,不過這種事是沒有辦法輕易放下的,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簡穆青,你可不可以放過越辰?」

秦安歌也說不上為什麼,她總會想起那天晚上,越辰看着她的時候,眼裡那深沉的悲痛,那種被深深夢魘扼住喉嚨的感覺,她仿佛都能看到那個年幼的越辰的掙扎和無助。

不過秦安歌這種近乎於憐惜的情緒在簡穆青眼裡,就分外刺眼了。

「你這是在幫他跟我求情嗎?」簡穆青沉聲問道,他先前以為,秦安歌貿然前來告訴他這件事,是因為關心他,所以即便是對聊的內容沒什麼好態度,他還是隱隱覺得很開心,起碼證明秦安歌很在乎他的安危。

「算是吧。」秦安歌低聲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