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歌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她睜開眼,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就坐在自己對面,那蒼白的臉色仿佛一夜未曾合眼。

「你——」秦安歌一開口就被自己黯啞的嗓子驚了,接下來才是喉嚨被撕扯着的痛感。

昨晚醫生來了之後,給秦安歌掛了一瓶鹽水,可即便是她「行動不便」,還是想着對越辰「動手動腳」,越辰怕影響到輸液,就沒繼續待在床上,轉而坐到了秦安歌的對面。

宿醉後的腦袋又沉又痛,秦安歌試圖按一按太陽穴緩解這種頭疼,卻在抬手時注意到自己手背上貼着的醫用膠布。

腦海里有一些零星的畫面,她昨晚在會場內喝醉了,好像還看到簡穆青了,可是後來發生了什麼,卻是沒有一丁點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