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面的溫度突然下降到零下幾十度,誰也摸不准簡穆青的脾氣,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動怒,甚至不敢亂喘一口大氣。

褚時傑在心裡冷笑,要真的是潔身自好,一開始就不該讓人家留下,現在別人只是「正常工作」而已,簡穆青又來裝清高擺臉色,真是虛偽至極。

連久經沙場的招待都不知道這時候該怎麼辦了,尷尬的等着簡穆青開口宣判。

襯衣被酒打濕的話,黏在身上會有非常不舒服的感覺,這種不舒服感讓簡穆青更加煩躁了,他握着陪酒女的手稍微用了一點力,把人往旁邊帶了一下,說道:「走開。」

陪酒女被甩到一邊,她保持着那個姿勢,動都不敢亂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