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明輝的問題太直接了，直接到近乎有些赤裸。

他不問簡穆青是否還記得秦安歌，因為記不記得都不重要，聰明如簡穆青，肯定已經猜到了自己過去和秦安歌的關係，而徐明輝問的卻是——還有用嗎？

如果沒用，是不是表示簡穆青這個人當真絕情到要一刀斬斷過去；如果有用，那是因為顧念舊情、還是想要再續前緣？

簡穆青也直視着徐明輝，兩個人沉默着互相審視對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