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歌給司機報出林小琪家的地址,然後便將頭靠在后座的椅子上,不發一言。

當她以這幅狼狽的樣子敲響在林小琪家門時,前來開門的林小琪似乎絲毫沒有驚訝的樣子,似乎秦安歌這種狀態就是理所當然。

「進來吧,我給你準備了酒,這裡還有些吃的,你要不要先填點肚子。」林小琪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看着處於失魂落魄狀態的秦安歌,貼心的她還特意為她準備了買醉的紅酒。

「你知道我會這樣,是嗎?」秦安歌狼狽的露出一個苦笑:「你知道我會吃虧,你知道我註定輸給她。」

「是啊,我早就有心理準備,」林小琪在秦安歌對面坐下,打開面對的紅酒,各自倒了一杯:「這麼些年來雖然在外人眼裡你有些放浪形骸,但是我知道在內心你還是那個狠不下心的秦安歌。」

林小琪搖晃着手裡的酒杯,紅酒在杯子裡晃出一個美麗的波紋:「這樣的你怎麼跟小小年紀便會勾心鬥角爬男人床的白淼淼比?」

林小琪有些怒其不爭的嘆了口氣:「你忘了當初嗎?那時候白淼淼名聲那樣不堪,被全班的人排擠。只有你一個人傻呵呵的跟她做朋友,秦安歌,這麼多年了,你一直沒變。」

秦安歌垂下眼,長長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或許你說的對,我的確鬥不過她。」

說完,安歌舉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喝完還覺得不夠,索性直徑拿起桌上的酒瓶對着嘴灌下去。

「喝吧喝吧,喝多了睡一覺,明天依然是精神抖擻的女妖精。」林小琪無奈地笑笑,一邊陪着秦安歌大口灌酒。

第二日,秦安歌是被照在臉上的太陽光喚醒的。

醒來時,她睡在客廳的沙發上,身上搭着一條毛毯,秦安歌撇撇嘴,算林小琪那丫頭還有良心。

秦安歌在屋裡環視了一圈,並沒有找到林小琪的身影,可能是出去了。手機上有一條她發來的短信:「車鑰匙在桌上,你開我的車回去吧,別去路上嚇人了。」

秦安歌抬起頭朝鏡子照了照,原本精心打理的頭髮此刻散了一半,混合着不知是眼淚還是紅酒已經變成一縷一縷的。紅色的禮服上也沾染了乾涸後紅酒的深紫色痕跡,確實如林小琪說的那般有些嚇人。

她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從電梯下到地下車庫,開着林小琪的車驅車回到自己家。

到家關上門的第一件事,便是脫下身上已經束縛她一天一夜的「裝備」。當秦安歌赤條條的站在花灑下,溫熱的水濕透全身時,她才終於覺得自己活轉過來了。

這個澡洗了很久,直到她覺得全身的毛孔都散發出熱量才依依不捨的隨意裹了條浴巾,從浴室走出來。

經過客廳的鏡子時,秦安歌看到鏡子裡的自己。雪白的肌膚,由於熱水的關係此刻從里透着一種迷人的粉色。

她索性將裹身上的浴袍鬆開。

前凸後翹的身材,盈盈一握的腰肢。還有筆直修長的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