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寧寧抿了抿唇，想說都可以，話到了嘴邊又覺得未免不太尊重皇后娘娘，乾脆就輕微地點了下頭，聲音遲疑，「您讓我想想，其實我在顧府並不受老爺寵愛，實際上，老爺並沒有過多貪戀女色。」

她這麼說，無非是想告訴檀晚自己在顧府的能力並不如他們想的那樣。

別對自己抱太大的期望。

「沒事，我只是想提前知道你們夫人會不會針對我們家娘娘，至於顧江卿那個男人，想幹什麼都隨她，只要不惦記我們娘娘就好。」檀晚撇了撇唇，學着宛兒的樣子說道。

只不過隨着她的話音落下，李寧寧就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眼神頗為微妙，還未等檀晚發現就已經低頭掩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