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木希對麻將並不陌生,上大學時,她們寢室四個人,偏偏那三個人都是這國粹瘋狂的粉絲,她也經常被拉着湊人數,久而久之也就會了,而且牌技還不錯,後來跟葉寧琛在一起,總是粘着他,才慢慢不玩了。

他們三個人為了遷就Susan,就捨去一切複雜玩法,只留下最簡單的,先讓她上手。

桉木希摸到麻將的那一刻,真的感覺自己又回到大學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了,一樣的四角桌,一樣的四個人,只是現在的四角桌不是在宿舍里,這四個人也不再是曾經熄燈後會臥膝長談的四個人,那個時候的人很單純,高興就會笑,傷心就會哭。

才打了三把,Susan已經精疲力竭,打麻將真是費腦力的,最後她把手裡的牌推出去,然後腦袋無力的趴在桌子上,小聲的抗議着:「你三個合起伙欺負我一個,不玩了。」

「天地良心,我們可沒有合夥,你打的那麼直白,傻子都看出來你缺什麼牌,我們這些在帝國主義國家逃生記的人怎麼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