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相看着劉縣令血口噴人的樣子,倒吸了一口涼氣,雙手緊握成拳,冷道:「我是一個醫生,每個人腦袋裡面都是布滿了神經,神經控制着你們的思考還有行動,一旦兒神經受到壓迫,危急到性命,突然撒手人寰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我胡攪蠻纏,血口噴人?我看是劉縣令見識狹隘吧!」

周圍的人都不敢大聲的說話,神經,血塊兒什麼的他們都沒有聽說過,根本不知道陳青相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就連站在一旁的韓柏也是詫異的看着陳青相。

良久,那劉縣令再也忍無可忍,手中的白布狠狠的扔在了陳慶祥身上,大吼道:「我縱然見識狹隘,不及陳大夫萬分之一,這件事情還是交給衙門官人處理吧。」

聲音剛落,隨後就見衙門的捕快五人,個個身穿着黑衣,腰間別着亮明身份的木製腰牌,腰間更是佩戴統一的長劍,從送葬的隊伍後面出現,來到了陳青相的面前。

段祺見此狀,眉頭一蹙,上前一步道:「劉縣令這件事情恐怕是想要鬧大的吧,老人家現在剛剛離開,縣令就再次大動干戈,想必老人家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安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