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瀟瀟說了什麼?你明知道現在瀟瀟什麼都不記得了,失憶了,但是你卻還是找瀟瀟去了,你到底有什麼居心?」月揚天絲毫不客氣的質問月戰天的樣子。

月戰天這才放下手裡面的茶水,淡淡的說道:「我什麼話也沒有跟柳姑娘說啊,我只是聽說柳姑娘病了,所以特意的去看望柳姑娘罷了,怎麼了?是柳姑娘跟你說了什麼,還是說柳姑娘說了她的想法,想要做誘餌,你不同意,所以跑到我這裡來興師問罪了呢?」月戰天問道。

「讓瀟瀟做誘餌,虧你想得出來,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你怎麼能夠讓一個姑娘去做這種事情呢?難道說你這戰神的名號就是如此的來的嗎?」月揚天越發的生氣了,甚至於有些氣急口快的說道。

「住嘴,戰神是我靠的一兵一卒打下來的,並不是你口中所謂用姑娘換來,我只是覺得一個姑娘尚可知道這樣的戰爭受苦的人是百姓,如今這場戰爭已經十幾天了,這樣下去不光是百姓受苦,士兵也會沒有了士氣,一個姑娘都知道的事情,你為何會不知道呢?人家柳姑娘都可以有這樣犧牲的精神,你呢?你是月神國未來的皇上,你為了這張戰爭做了什麼?你說,你有什麼樣的資格在這裡說我?你根本就不配。」月戰天十分生氣的看着月揚天,「在柳姑娘沒有醒來的那幾日,你是沒有任何的心思,一心只想要讓柳姑娘醒來,你看看你自己的這個樣子,你認為你有什麼樣的資格能夠讓月神國的百姓幸福呢?你有什麼資格做月神國未來的君主呢?」月戰天本不想要說這些話來刺激月揚天,在他看起來月揚天不過就是年輕時候的自己罷了,但是如果不是月揚天說的有些過分了,月戰天是不會說出來這些話。

月揚天知道月戰天說的話很對,自己確實沒有考慮過這些事情,於是在面對月戰天的指責,月揚天竟然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就算是如此的話,那也不用一個姑娘去做這些事情,難道我們就不能夠做到了嗎?」月揚天知道月戰天說的都對,但是如果讓自己眼睜睜的看着柳瀟瀟去做這個誘餌的話,他還是無法做到,無法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