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義,你有沒有事,我幫你包紮一下傷口吧。」

桑塔納一路平穩的行駛在廣闊無人的公路上,凌菲菲望着渾身沾滿鮮血的林義,眼圈泛紅,滿是委屈心痛的拿出車內的備用藥箱。

「都是我沒用,託了你這麼大後腿,才讓你處處受牽制,受了這麼多傷。」凌菲菲很是委屈。

「應該是我向你道歉,這群殺手沖我來的,是我連累了你。」林義幫小丫頭擦乾淨臉上的灰塵,柔和一笑,簡單的包紮好傷口,說道:「放心,這都是皮外傷,沒有大礙。」

他咬牙拿出一塊酒精棉貼在傷口上,酒精的灼熱撕裂感讓他牙一咬,但卻沒吭半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