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極近忍耐克制,但今天喝了酒的緣故,比以前更加的熱烈放肆,蔓笙安撫性的撫摸着他的後背,但卻敵不過他的步步緊逼。

那種致命的誘惑,在邊緣探索着。

「不想要嗎?」

蔓笙被他弄的神魂顛倒,哼唧一聲,蕭郁將這聲當做是一種默認,撩撥起她的衣角。

蔓笙看着他額頭冒了汗,估計胸口應該很痛,擰起了眉頭,擔憂的按住他躁動的手,喘息着:「我,我自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