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通的時候,蔓笙已經將准考證用透明膠布粘好了。

「喂,蕭郁。」

那頭的他似乎在忙,低聲跟助理交流着什麼,過了十幾秒,才回話:「有事嗎?」

語氣還是那樣冷淡。

不過沒關係,蔓笙緩緩道:「准考證在我外套的口袋裡,但我不知道它為什麼會在我的衣服里,而且是撕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