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笙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這麼脆弱,動不動就暈倒,身體怎麼差到這種地步。

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房間裡一片漆黑,她身旁沒有人,但可以肯定,這是家裡,不是醫院。

看到門縫傳來燈光,她下了床赤腳走了過去。

順着燈光,她走到樓梯口,終於聽到了一絲聲音,隱隱的啜泣。

她心頭一緊,要張口叫蕭郁的名字,就聽何歡抽噎着說:「我知道了,都怪我不好,非要在這裡住,影響了她休息,我,我明天就搬走,不來打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