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瑰從未聽夏志笙說過以前的經歷,也只是偶爾從同事的嘴裡聽說過他又留學的經歷,但是再細問些什麼,夏志笙也從來不說。

「那天晚上,我去便利店找你,說的那些話,你不要介意。」溫芹把耳垂邊的秀髮挽起來,雙手交叉擱在膝蓋上,一副為難的模樣。

梅瑰搖搖頭,表示自己並不介意。

「我聽志笙說過你們的事情,我也希望你能夠理解,有時候志笙他會有一些錯亂的時候,你也不用太自責....」

「自責?」梅瑰抿了一口咖啡,她聽出了溫芹話語中的異樣,「我從來不覺得有什麼好自責的,過去的事情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是他的未來,和我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