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白洛寒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之色，看着戮封道：「看來你很忌憚燭真啊，倒是讓我感到有些意外。」

戮封一笑：「這沒什麼，我這人性格只是有些張狂而已，又不是愚蠢。燭真如此危險的人物，我又豈能不防。不過說實話，相比於和你父親合作，我更加喜歡跟燭真合作。」

白洛寒不解的看着他：「為什麼？」

戮封深深一笑，深邃的眼睛看向遠方，緩緩說道：「因為燭真和我一樣，做事從來只講究目的，為了成功，其他任何事情都可以拋棄！不怕被萬世唾罵者，才是真正成大事者！」

「不怕被萬世唾罵者，才是真正成大事者……」白洛寒喃喃低語，眼中閃過一抹悸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