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歸晚聽完後便皺起了眉頭,眼底流露出了一絲不忍和難過,是為了柳家那個老太爺而難過,過了不知道多久,她的聲音才低低的響了起來:「皇帝…….父皇他為什麼疑心病那般重呢?」難道自古以來帝王家都是這樣的嗎?

封喻川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伸手把她抱了起來繼而往一側的軟塌上走去,待把人放好好,才又從旁邊端來了一壺清茶,給她倒了一杯放在手中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解酒,繼而才道:「父皇疑心病是重,他……」

他似乎也不知道該怎麼辯解,過了好一會兒後才又低低的道:「當年柳中的父親是太傅,柳中的爺爺柳老太爺是先帝的寵臣,父皇疑心柳家一家有謀逆之心也是情有可原的。」

這樣也能夠情有可原?林歸晚突然皺起眉頭來,面帶不解的看着他,過了好一會兒後才道:「那你呢?」他仰起頭來回看過去,兩個人久久的對視着,過了不知道多久,她才又道:「如果你當了帝王,那你的疑心病也會和你父皇一樣嗎?」

她眼底驀得閃過一抹嘲諷,封喻川突然沒來由的一陣心慌,想要開口說個『不』字,但不知道為什麼,那個字卻一直死死的卡在他的喉嚨口,發不出一點聲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