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送走了最後一批參加葬禮的客人。

秦歡強撐着往自己的房間走去,神色憔悴不堪,踏上樓梯的步伐緩慢。

「歡歡。」秦濤在樓下叫了她一聲,聲音已經沙啞。

秦歡回過頭來,「怎麼了哥?」

「沒事,就是想叫你一聲。」秦濤勉強扯出一個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