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灑下,落地窗前只留下一個在原地打轉的空倚。

平和寧靜的莊園被一聲汽車尾氣的轟鳴聲打破了。他還是去了,也算是給自己一個交代。

另一頭的特級病房內。

「就再等一下下,他來了我立馬就去。」夏雨霏懇求道。本就蒼白到沒有一丁點血色的的嘴唇被她硬生生的撕裂了,乾燥的嘴唇上泛着絲絲血跡。

夏太太哪能看着自己女兒上演這樣的戲碼,這樣一個在外人看來不過是為了拖延時間而偽造出的苦肉戲在一個身為人母的向婉心裡無疑又是一個重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