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有隱隱的月光透過窗戶微微的撒了些進來,借着這束微弱的亮光,穆唯一才勉強可以看清房間內的環境。

按理來說,剛才要走的人應該是自己才對,可是簡少寒偏偏將她留了下來,而是自己選擇了離開。

這麼晚了,簡少寒一個人會去哪裡呢?他睡得安慰嗎?

穆唯一站着窗戶發呆,然而很快就意識到以他們倆現在這種處境,並不適合擔心他,於是這才氣呼呼的重新上床將腦袋再一次的蒙進了被子裡,強迫自己不再去想。

這樣渾渾噩噩的狀態穆唯一一直持續到了第二天,和簡少寒爭執的場景一直在她腦海中不斷浮現,致使她這一整天的精神都顯得有些恍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