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達走之後,莎娜足足緩了十來分鐘,才緩過神來。

「小弟,你……你是怎麼嚇唬住阿達的?我到現在還沒想明白。他這個人一向心狠手辣,居然就這麼輕易放過你?」

「可能是看我年紀小,動了惻隱之心吧。」唐誠微笑着撒了個小謊。

莎娜也就不再問了,既然阿達沒有再追究這個小少年的事,應該開心才是。

隨後,兩個人再聊了一會。

唐誠是個聰明人,莎娜稍微說了一下,他就知道皇朝夜總會保全該做些什麼了。

說白了,就是保安做什麼,保全就做什麼。

「小弟,還是那句話,以後你做保全的時候,能應付得過來就應付,應付不過來就不應付。沒必要為了幾個錢,把命搭上,不值得。」莎娜語重心長叮囑道。

唐誠心裡挺暖的,一種被人關心的暖。

「娜姐,沒什麼事的話,那我出去做事了。」唐誠很是禮貌的說道。

「……」莎娜很想說一句,知道了,你去吧。可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不是莎娜不想說,她已然是把唐誠當成小弟弟了,沒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主要是腹部莫名其妙痛得不行,想張口都張不了。

唐誠自然知道怎麼回事了,她宮寒發作了。

不過,他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小震驚,本來還以為莎娜宮寒不是很嚴重,怎麼說也可以拖個幾天再發作。想不到,下午才察覺點苗頭出來,晚上就發作了。

「娜姐,你現在是不是腹部痛得厲害,像把刀在裡面絞剜?」唐誠小聲問道。

莎娜痛得額頭上的汗直往下低,她按住腹部,咬着嘴唇點了點頭。

她心裡那叫一個後悔,下午的時候,這個小少年已經提醒她了,她有月經痛,可能是有什麼疾病,卻不以為然,沒把人家當回事。這下好了,直接痛得招架不住。

她很想罵自己是頭蠢豬,為什麼明明有這麼一個厲害的小神醫在面前,卻不當一回事。

「娜姐,不用太擔心,只是宮寒而已,問題不是很大。這樣吧,你躺到沙發上,我幫你按兩下就好了。」唐誠很是鎮定的說道。

雖然沒有把脈,可是一番「觀眼」下來,他很清楚,莎娜這個宮寒不是原發性宮寒,而是繼發性宮寒。

原發性宮寒必須要中藥慢慢調理才行,繼發性宮寒就沒有那麼麻煩了,按摩幾下子宮周圍的幾個大穴就ok了。

按穴,對於華國古醫術來說,簡單得不能再簡單。

「小弟……我……我動不了,一點都動不了。哎呀,我會不會死啊?小弟,你……你一定要救救我啊。」莎娜使出吃奶的勁說道,一臉的恐懼。

每說一個字,她腹部就好像有條蛇在裡面狂咬狂扭。

唐誠稍微「觀眼」了一下莎娜,知道怎麼回事了,巨大的痛疼牽扯到了她的腳步神經,所以,莎娜即便想豁出去走兩步,也是不可能的。

深呼一口氣,他從懷裡掏出一根銀針,一根細得跟頭髮絲的銀針。

莎娜愣住了,小少年該不會是想扎什麼穴道吧?

這麼細,這麼軟綿綿的針,怎麼可能扎進肉里?

傳說中的神醫?

在莎娜一臉愕然表情之下,唐誠很是輕鬆把這根細的跟頭髮絲的銀針扎到莎娜腳背上。

也是奇怪,這根針好像很配合小少年一樣,本來還軟粑粑隨風飄,可是,到了小少年手裡,瞬間直硬得不能再直硬。

這一針紮下去,莎娜腿能動了。

「小弟,你這是什麼神奇醫術啊?隨便扎一針,我就能動了。」莎娜興奮的問道。

「就是普通的華國中醫扎穴。」唐誠老實回道。

莎娜這點小毛病,還真用不着他的絕門醫術,華國古醫術,普通的中醫扎穴即可。

不過,話說回來,這根銀針卻不是普通中醫用的銀針,而是華國古醫術裡面的飛天銀針。

這根飛天銀針,不是誇張的說,即便是在高手入雲的方外界,也沒幾個人能耍得起來。

「小弟,想不到,你不僅有外家功夫,還是個醫生啊。」莎娜一邊說,一邊很是開心的臥倒在沙發上。

唐誠微微點了點頭,沒有說過多的話。

先前在蘇怡凡面前說了一大通華國古醫術,結果直接被人當成神棍,以後還是低調點,儘量往中醫上靠。

隔着衣服按了大概十來分鐘差不多,莎娜腹部巨大絞痛慢慢消失了。

一開始,莎娜還不敢相信,特地從沙發上下來蹦了那麼幾下。咦,是真的耶,小少年不經意的按了腹部幾下,果然不痛了。

「娜姐,好些沒?」

「嗯,子宮不痛了。不過,肩膀還是酸酸的,就好像下雨天關節痛那種。」莎娜也不說假話,直接有什麼說什麼。

「肩膀酸酸的?哦,那應該是宮寒上飄了。」

「啊?宮寒上飄了?小弟,那……那……有沒有得治啊?你是知道的,我是夜總會領班經理,如果肩膀老是酸酸的,還怎麼做事?」莎娜有些急了,阿嬌本來就跟她不對付,一直想找碴,如果肩膀酸痛導致做事不利索,這女人肯定要去老闆那邊打小報告的。

「當然有得治了,而且還很好治,不過……」

「不過什麼呀?」

「宮寒上飄,必須要按腿根處的幾個大穴。」

「啊?要按腿根啊?」莎娜臉刷的一下紅了,如果不是小少年說這句話,估計她早罵開了,流氓,絕對的耍流氓。女人腿根那麼神秘的地方,怎麼可能隨便給男人按?

「小弟,除了按腿根,還有沒有別的辦法啊?」莎娜很不少意思問道。

「沒有!」唐誠回答得很乾脆。

這是他的一個習慣,在給病人治病的時候,向來是有一說一,絕不彎彎繞繞。

「哦,那……那……按腿根真的能好嗎?」莎娜小心翼翼問了一句。

「可以打包票的,如果不好,娜姐,你可以把我這雙鹹豬手砍掉。」唐誠很是認真來了一句。

鹹豬手三個字一說,莎娜臉更紅了。這個小少年還真是聰明,知道她忌諱什麼。

既然小少年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莎娜也不扭捏了,直接把褲子脫了,只剩一下三角艷紅色小內內。

只用了一秒,唐誠鼻血瞬間流了出來。

他也不想這麼丟臉,可是,九陽之體他也沒有辦法。

莎娜沒忍住,一下子笑了。

「小弟,你該不會還是初哥吧?」

「嗯。」唐誠一邊不好意思回答,一邊半眯着眼睛開始按摩莎娜腿根。

他也想睜大眼睛好好欣賞一下這性感無比的白白嫩嫩大腿根,尤其還有三根捲毛漏出來,真想拿個放大鏡好好研究一下。

可是,他卻不能這麼做。

誘惑的艷景的確是讓人心痒痒,可是,命卻更重要,無節制的看,鼻血會狂流不止的。

莎娜不知道唐誠是九陽之體,還以為他是一個淳樸少年,不好意思看女人,所以才半眯着眼。

看着他這般羞澀的俊俏模樣,莎娜突然有一個大膽的想法,好好逗一下這個老實的小少年。

趁他認真在按腿根幾個穴道之際,莎娜偷偷把上衣襯衫的紐扣解開了幾個。

按了十分鐘不到,莎娜覺得肩膀處的酸酸沒有了。

「娜姐,肩膀好些了沒?」唐誠試探的問了一句。

莎娜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她不能說話,因為此時的她,嘴裡憋了一口氣,只要用力一頂,那麼,襯衫最後兩粒扣,將會被她那兩團飽滿的大肉硬生生撐開。

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莎娜使勁全身憋氣頂了一下。

噗嗤一聲,襯衫紐扣彈開了,艷紅色的罩罩瞬間露了出來。

莎娜這個罩罩是半罩式的,也就是說,這個罩罩只能蓋住女人那兩團肉的下半部分。

莎娜的那兩團肉本來就碩大無比,加上又穿的是這麼一個半罩式罩罩,那白白嫩嫩半個饅頭,一下子呈現在唐誠眼前。

本來已經止住的鼻血,一下子又狂飆不止。

「娜姐,不好意思,我要去趟衛生間。」唐誠仰着頭,捏着鼻子說道。

「去吧。」莎娜一邊笑,一邊扣紐扣。

她心裡那叫一個陽光搖曳,可能是平時看到的都是噁心色狼男人,猛的一看唐誠這麼個樸素老實到流鼻血的小少年,心裡還是挺歡喜的。

難道……難道……這個小少年就是自己一直要等的那個,把黃花大閨女心甘情願獻給他的那個優秀男?

唐誠捏着鼻子快速去了走廊頂頭的廁所,腦海里一直泛着那兩個白白嫩嫩的半個饅頭,整個人昏昏漲漲。

他心裡那叫一個恨,恨他為什麼是一個千年難遇的九陽之體。要不然,剛才在莎娜辦公室,直接就可以好好吃一吃,捏一捏那兩個大殺器了。

洗了把冷水臉,然後心裡默念了一小段《九龍神訣》心決,狂飆不止的鼻血總算是止住了。

哎,女人果真是習醫練武的大障礙啊。

可是,想甩又捨不得甩不掉。

正鬱郁的對着鏡子遐想,突然,身後隱約傳來一陣微弱殺氣。

他嘴角抿出一絲好笑,哪個嫌命長的螻蟻,居然跑過來刺殺他這個醫聖門門主?